“道歉?”盛纶一头茫然的看着沈通,仿佛他什么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要沈丞相亲自来道歉?”

叶淮看向盛纶,盛纶模样也好,茫然起来时让人分辨不出是不是真的在茫然。

表叔是天下文人都遵从的大儒,应该也许不可能会演戏吧。

“还是让沈丞相自己说吧,”叶淮叹了口气,“说来这事与我也有点关系。”

“怎么又和你有关系了?”盛纶更加不明白了,他疑惑的看向站了起来,满面羞愧的沈通,“沈大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沈通有点不相信盛纶会不知道整件事,可他是理亏的一方,能怎么办,只能忍着受着。

“是关于郡主之前在宫里差点中毒一事。”

沈通的话刚落下,盛纶就跳了起来,面冷如霜,“是谁?”

沈通拱手一揖,“是家妹身边的宫人。”

“宫人,”盛纶冷笑,“什么宫人,有胆子谋害当朝郡主。”

文庆大长公主坐在首位,神色淡淡,难辨喜怒,任由盛纶发挥。

沈通更加羞愧,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是宫人听说王爷拒绝了皇帝把小女指婚给他的事,以为王爷心悦郡主,便起了恶念。”

盛纶冷笑,嘲讽道,“天下居然有这么忠心的宫人,听得我都想进宫向沈夫人讨教一下是如何调教下人的。”

朝堂上舌战群儒的沈通被盛纶怼得说不出话。

“沈大人,”文庆大长公主端着茶盏,冷言道,“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清欢是本宫捧在手心长大的孙女,这件事盛家不会就这么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