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清欢嘴里含着点心,点了点头,明亮的双眸微微弯起,漂亮得不像话。

等沈荺到的时候一盘就看见文庆大长公主泰然自若的坐着,盛清欢叶淮头抵头小声说着话,而最该淡定的成元帝看见她到了之后竟然微不可见的松了口气。

是觉得有人可以承受文庆大长公主的怒火了吗?沈荺眼里闪过嘲讽,她觉得她可笑极了,几十年的感情竟然还比不过一个表侄女。

其实是沈荺想错了成元帝,他松口气不过是觉得不用他一个人尴尬着了,就算来的是王石他一样会松口气。

盛清欢打量着沈荺,除了神色看着爵位憔悴了点,和之前的她没什么差别,依旧温柔美丽。

“沈荺,”文庆大长公主放下茶盏,声音冰冷,“是你要毒害本宫的孙女?”

沈荺看了眼成元帝,垂目不言,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成元帝干咳两声,他可以对其他人说事情是沈荺的宫女做的,但在姑母面前,他说不出这种一听就是假话的话。

“不说话?”文庆大长公主冷笑,看向皇帝,冷声质问,“皇帝,这就是你要护着的女人?还是说她就是仗着有你护着才敢对本宫的清欢下毒手。”

成元帝悻悻,无论是沈荺做的事还是他要护着沈荺的行为,没一样能让他抬得起头。

王石是个忠心的奴才,见成元帝被文庆大长公主质问得说不出话来,便恭声道,“殿下,您误会皇上了,做主下毒谋害郡主的是沈夫人的宫人。”

“沈荺的宫人?”文庆大长公主似笑非笑的看着成元帝,“皇帝,王石说得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