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可温抬手抚平吴从周肩上的衣褶，笑着问“你也想知道啊？”

“嗯！”

“女人的秘密。”

作者有话要说：节日惊喜

☆、番外之程素

心已许（一）

那是颠沛流离的四十年代。

国内局势日渐明朗，隐于敦煌的程千秋和杨芷夫妇为保护和临摹敦煌壁画辗转于各个dòng窟。

眼见着杨芷的肚子越来越大，程千秋让她留在他们简陋的家里整理画稿，不再去dòng窟中临摹。

这天杨芷像往常一样边整理画稿边等丈夫回来，可一阵风chuī来，将程千秋的画纸和杨芷的稿件chuī落一地，杨芷弯腰去捡，顿时腹痛难忍。

就这样，小姑娘出生，唤做程素。

程素的幼年在一望无垠的大漠里，野蛮生长。直到建国后，J大迁回北京，程千秋和杨芷受邀回校任职，一家人回了北京，在J大里的四合院落了脚。

当时中国和苏联jiāo好，不少小孩子被送到苏联学习，程素就是其中的一员。在苏联，一待就是十年，再回来，已经是二十出头的年纪。程千秋安排程素进J大的美术研修班学习一年，以熟悉一下国内的绘画环境。而当时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大cháo涌起，程素坚持要投入社会主义建设的大cháo中，为此与父亲大吵了一架。最终还是杨芷在其中调和，程素选择留在J大。

后来的很多时候，程素会想，如果自己当初再坚持一点，去边疆，去大漠，去荒原，是不是，就不会遇见她。也不会让自己余生的日子变成边疆，变成大漠，变成荒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