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吴予知揉了揉太阳xué,今晚的酒喝的有些头疼。
吴握愚进了厨房,田念正扎着围裙煮粥。衣服已经换了家居睡衣,可是脸上的妆和盘的整整齐齐的头发还没来得及打理。
“妈。”
“嗯,你爸爸越来越磨叽了。你回来就知道问工作,也不问问你怎么样。”
“爸不是一直都这个样子,学术是他的命!”
“是啊,坐那儿。一会儿粥就好了,我还给你热了牛奶。”
“妈。”吴握愚起身抱住田念。某一瞬间,吴握愚觉得“这要是周可温该多好啊!”
“嗯?”田念握住女儿环在自己腰间的手。
“憨憨都想你了。”吴握愚的头在田念的后背蹭。
“哈哈,我们憨憨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肉麻了?你还记得你小时候,有一次我出差走了半个多月,在外面我想你都快想疯了。往家里打电话,我问“憨憨,想妈妈吗?”结果你个没心没肺的小坏蛋,gān净利落的说了句“不想。””
吴握愚有些报涩,嘟囔着“那时候不是小嘛!”
“遇见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了吗?”田念转过身,摸了摸吴握愚的头。
一转眼,瘦的和小猴子一样的女儿也快三十岁了,真是岁月不饶人。
不顺心?不知道自己和周可温之间到底算不算不顺心。还是不要说好了。
“没有啊!就是一个人在家里无聊嘛!过来看看你们。”
“一个人无聊,你可以去找另一个人啊!”田念转过身看锅里的粥,关了火,从碗柜里拿出三只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