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馆陷入了沉寂,琴看着消沉地挖着冰沙的泰茜,思考了一下,然后试探性地问:“所以……你就一直在,做梦?一直到了今天?”

“没错,是这样。”泰茜说,“对了,今天是几几年?”

“2011年。”

泰茜嘭地一声磕到了桌子上,琴听着声音就觉得很疼。

“20年了!”她哀嚎,“还有6年!”

“什么,什么意思……”

“我睡了20年,琴,我到今天已经40了!”

琴唔了一声,说:“没关系,变种人的寿命普遍比较长,你看教授都年过半百了看起来才30几。”

泰茜心念一动:“哇,年过半百的老人居然还能重组家庭生出闺女——啊我什么都没说。”

波兰正老婆孩子热炕头的钢铁工人老万:阿嚏。

琴狐疑地挑挑眉。

“所以……你怎样能醒来呢?”

“我也不知道。”泰茜瘪着嘴,“我也想早点醒过来啊。我男朋友还在邪恶组织里呢,我得把他救出来……”

“我能问问,是哪个邪恶组织吗?”

“九头蛇……”

“那个二战时期,美国队长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