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白跃跃欲试,小声问旁边一位公子:“兄台,这乞巧晚会,都比些什么?”

那人没回头,只道:“歌舞。”

“哦。”牧白又问“那如何算是胜?”

“看那儿。”那人伸手一指。

擂台下,李家三位丫头站成一排,每人手里挽着一大篮绢花:“若见到喜欢的歌舞,买一朵绢花掷到台上,便算票数,绢花最多者拔得头筹。”

“原来如此,多谢。”

“无妨。”李家家丁走下台,那人才回过头来,看清牧白的模样。

他怔了一怔,随即笑容满面问:“姑娘,你几时上台?我的绢花全给你。”

牧白:“……不用不用,谢谢。”

他摆摆手,赶紧拉着苏墨走到人堆另一头。

“小白姑娘要上台比试?”

牧白蹙起眉:“若是论剑还好说,歌舞……实不相瞒,我刚到青莲谷时,师姐们都笑我是破锣嗓,可我确实挺想要那盏灯。”

“歌舞是泛称,舞剑也可以。”苏墨从袖中抽出竹笛“你若上台,我便在台下给你伴奏。”

牧白眼神一亮:“那感情好。”

单单舞剑难免生硬滞涩,若有笛音相辅,好歹能跟着曲调出剑,想来要更流畅。

李家家丁下台后,人群中议论纷纷,但迟迟没人登台表演歌舞。

第一个上台,底下的观众还未活跃起来,若表演得不好,那气氛可是相当尴尬。

牧白四下看看,见大家都不愿当第一个开场者,便问苏墨:“那我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