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白躺上床,掰着手指数了数,苏墨一共亲过他三次。

两次女装,一次是男装……

当时他伤口痛得要命,没心思细想,如今回过神来才发觉不对劲。

苏墨说他没碰过那些男宠,怎么……

牧白摇摇头,发觉脑袋里全是苏墨的事儿,想甩都甩不开。他拉起被子蒙住脸,决定先睡一觉,晚上起来再说。

醒来已是深夜,比往常夜里出门回来的时辰还晚。

牧白揉揉眼睛,伸个懒腰,坐起身发了会呆。

他瞥见眉心坠的玉在黑暗中流过微光,抬手摸了摸额头,决定去找苏墨问个清楚。

他下了床,换上夜行衣,临走前犹豫片刻,决定不带天雨流芳剑。

直到站在苏墨屋门前,牧白才后知后觉想到,这个点他恐怕已经睡下了。

折回两步,牧白又想,管他呢,进屋看看再说。

他轻手轻脚溜进屋里,潜到苏墨床边。

乌发散落在床上,那人平躺着,侧脸线条优美,凑近些,还能看清眼尾那一枚泪痣。

牧白眨眨眼,趴到他耳边,小声说:“苏墨,你未过门的夫人是个男的。”

他原想让这话传进苏墨梦里,把他吓得惊坐起。

却不料那人弯弯眼角,轻轻笑了一声:“哦,那不是更好吗?”

牧白:“?”

他不死心,又补充一句:“真的,掏出来比你还大。”

苏墨装不下去了,笑得咳嗽起来,往里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