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牧白张口咬住他手指,含糊不清地警告“苏墨,你不要太过分……得寸进尺。”

“哦,得寸进尺。”

苏墨弯着眼,往寸里推进一尺:“这样吗?”

牧白揪紧他黑发,足弓都绷成一道弧,忍不住哼出声。

……

牧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开始自暴自弃。

只记得那人埋到最深处,将他完全填满时,仍在温柔的抚弄亲吻着,比上一回更熟练,也更愉悦。

如果说这种事情也有天赋,苏墨必定是个天才,仿佛生来就知道该如何让他沦陷。

迷乱之间,牧白忽然有那么一瞬清明地意识到。

就算苏墨是一朵罂粟花,只要他不去尝便不会中毒。

但他尝了,让罂粟在自己体内一遍遍种下让人上瘾的欢愉,直到遍布每一处角落,再也戒除不了。

牧白听见苏墨在耳边轻轻地说:“可惜她把汤端走了。”

他缓缓睁开眼,见那双墨玉般的眼睛含笑瞧着自己:“一两滴合欢对人体无害,可以用来助兴。”

牧白沉默片刻,摇了摇头:“不用。”

苏墨见他神色有异,以为是不高兴了,忙道:“我只是随口说说。”

牧白盯着他瞧了片刻,忽然弯起笑眼,凑上去轻轻咬他耳朵:“好哥哥,你就是情药啊。”

第34章 废弃道观

第二天牧白险些没能从床上起来。

他扶着酸痛的后腰, 艰难地翻身下床,半瘸半拐走到屋门前,打开门扇让晨风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