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昨晚……没忍住。”具体做了多少次,他自己都记不太清。

牧白摇摇头,轻声说:“没事,我也想要。”

“……”

苏墨扭头瞧住他:“你说什么?”

“昨晚是我主动撩拨你。”牧白说。

原本苏墨已经偃旗息鼓,是牧白咬着他耳朵说了那句话,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第二天起来,牧白没有生气,没有蒸包子,还承认自己主动撩拨……苏墨拧起眉,抬手去摸他的额头:“小白,你是不是发烧了?”

牧白低眸瞧着他:“好哥哥,你还不准我开个窍么?”

他早知道苏墨是朵罂粟,也曾理智地告诫自己离他远一点儿。就算成瘾性再强,只要不去尝便不会有事。

可或许有的人,见到第一眼就注定喜欢。那天夜里,青莲谷的树屋边上,那人一袭黑衣,披着月色,声音很轻地问他:“上来坐坐?”

牧白原是打算走的,又鬼使神差地折回去。

一回、两回,一直如此,昨夜他抬手轻抚身上人眼尾的泪痣,发现自己已经完蛋了。

“开什么窍?”苏墨问。

牧白轻轻笑起来,说:“就是突然发现,承认想要你也没那么难。”

苏墨:“……”

他仍然很不放心:“小白,要不要找个大夫瞧瞧?”

牧白把碗塞进他手里,又将咸菜往清粥上一扣,搅和两下,舀起一勺吹了吹,边说:“吃过饭,我们就去山里转转,看哪儿还有废弃的道观,得尽快找到空彦。”

苏墨听他转移了话题,瞧住牧白片刻,轻声道:“如果他还在这山里,我有个法子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