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拎着宫装裙摆踏出皇子府, 望向马车时, 冷玉坠下一双黑润的眼顾盼神飞, 让等在车前的人晃了晃神。

苏墨扶着牧白坐上马车。

放下帘子后,他忽然把牧白压在厢壁上,抬手捏他耳垂的玉髓:“小白, 你打扮得这样花枝招展……”

牧白:“……”

这哪里花枝招展了, 分明穿得一身雪白不能再素, 口脂也只是涂了薄薄一层玛瑙色。

苏墨拇指抚过身前人唇珠, 指腹染上浅红的脂粉。

他垂下眼,将这红抹上牧白耳垂,而后咬上去蚕食干净。

牧白耳上原本冰凉的白玉髓微微发烫,那人却还不知足,又把他唇上的口脂也吃了个干净,才退开。

苏墨弯了弯眼角:“小白,我反悔了,我们回屋吧。”

牧白知道这人占有欲发作,忙掀开车帘,对车夫说:“走吧大哥,去彭大人府上。”

“好嘞。”车夫一扬马鞭,启程。

苏墨低眸瞧着他。

牧白放下车帘,轻声说:“我可是带着任务去的。”

探清路夜里才好动手。

“嗯。”苏墨淡淡应了声,便坐到一边,拿卷书起来看。

牧白凑过去,把脸挂在他肩上:“不高兴了?”

苏墨只摇头,不言语。

牧白觉得好哥哥确实是不高兴了,遂亲了亲他耳朵:“好哥哥。”

“好哥哥。”

“苏墨哥哥。”

苏墨连应三声“嗯”,不咸不淡地开口:“你要说什么?”

牧白想了想,轻轻笑着说:“别生气,晚上回去随你怎么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