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白:“你这是……”

苏墨将粥放在桌上,坐到床边,抬手抚他额头:“没发烧,还好。”

牧白怔了怔,脸倒真有些烧起来:“你也知道……你昨晚简直荒唐。”

苏墨便笑,亲了亲他耳朵。

“小白,我等会儿进宫,今日便要走了,你在府里自己照顾好……”

“走?去哪?”

“不是与你说过?”苏墨替他裹了裹被子“边境有叛军作乱,父皇让我带兵镇压。”

牧白去彭府那时,苏墨在书房处理信件,收到的其中一封便是这个。

“……”牧白依稀想起来,昨晚苏墨确实同他说过,要出远门去打仗。

他蹙起眉:“是前些天进宫那个妃子搞的事?”

苏墨挑眉:“确实是她向父皇举荐了我,你是如何知道的?”

牧白便将从彭德寿那问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全讲给苏墨听。

“哦……”苏墨倒也不惊讶,只淡淡道“原来如此。”

“你不能去,红莲教和三皇子是要借这机会害你。”

“可,我若抗旨不尊,恐怕更轻易让他们抓住把柄。”苏墨见牧白眉心都拧在一块,抬手替他揉开“你担心我?”

牧白拍掉他的手:“这不废话吗?”

“那你再喊声‘夫君’。”苏墨含笑说“如此我即是战死沙场也不遗憾……”

“呸呸呸。”牧白气道“你这不是咒我当寡夫么。”

“我不喊,你能活着回来再说。”

苏墨道:“你昨夜在床上喊过……”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