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镜沉吟片刻,诚实地回答:“我撇不开。”

牧白:“……”

他没来得及再问,就被苏墨拎走了。

来参加晚宴的客人,除了离家近的,洛子逸都安排了专门的厢房供他们留宿。

牧白和苏墨的厢房在去年住过的地方。

牧白被塞进屋里,瞧见苏墨一声不吭合上了门,感到有些不安:“苏墨哥哥。”

“嗯?”

“你吃醋了?”

沉默片刻,苏墨轻轻笑一声:“我吃哪门子醋。”

“没有就好……”牧白酒意沉沉,说出的话也不假思索“你若真吃醋了,我可不知道怎么哄。”

苏墨摘下黑面纱,褪去外袍,坐到榻边往后一躺,望着床顶不再言语。

牧白跟过去,瞧了瞧他没有表情的脸,小声嘀咕:“还说没吃醋。”

喝醉的人没换衣服,只记得脱掉鞋子,便带着满身酒气爬上了床,半趴到苏墨身上,手掌贴着胸膛用力摇了两下:“好哥哥,你就不能像从前一样,大气点。”

苏墨瞥他一眼:“我什么时候大气过?”

牧白一想,好像还真没有。当初在停云驿站遇见江辞镜时,苏墨一枚黑子崩碎了整块棋盘,可见他脸上笑吟吟,心里指不定想出了多少种铲除情敌的法子。

再一想,这人当时还暗搓搓地让自己不要和江神捕走太近。

牧白笑出声,低头亲了亲苏墨唇角。

苏墨睫毛一眨,看清他眼睛里的笑和朦胧酒意,手上稍稍用力,把人整个带到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