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比舒云宜身上的破布金贵多了。

“昨日温夫人来找母亲,你猜她们说了什么?”她巧笑嫣兮地问着,露出一点贝齿,姿态拿捏地格外矜持贵气。

舒云宜冷淡说道:“与我何干。”

“姐姐莫气,自然是与你有关这次来的。”

她笑得天真,手中团扇遮住半边脸,只露出一双含笑的眼,似笑非笑地盯着舒云宜。

舒云宜沉默地听着。

“我听说……”她摇着扇子,嘴角笑意加深,“你和温家的婚事取消了。”

“是温夫人亲自上门说得呢,可把母亲吓坏了,说不定是姐姐一直不愿回家,惹恼了温夫人呢。”

她一唱三叹,惋惜道:“温家最重门楣名声,姐姐这样执迷不悟,也别怪温夫人生气了。”

舒云宜皱眉。

“这京都啊,最是藏不住秘密,姐姐在玄明堂一月之久,外面的风言风语到处都是,爹爹已经为此大发雷霆多次,便是我。”

她叹气:“出门赴宴也颇受指责。”

“不过,姐姐想来主意大,想必也是有了打算,就算没了温家也无碍,就凭姐姐这样的容貌才情,母亲定是能给姐姐安排一个好去处的。”

她笑。

“礼部侍郎家的嫡三子年纪相当,我昨日看母亲差人去打听他了,虽然生的矮小一些,但听说最会风花雪月之事,与姐姐最是合适……啊。”

一块木头落在她面前,只把她吓得连连尖叫。

舒云宜抬头看去,就见叶离情不知何时坐在屋顶上,逆着光,只留下一个半低着头的剪影。

舒云柳吓得双目含泪,委屈地看着舒云宜。

“姐姐就看别人这么作践妹妹的吗?姐姐好歹是明真先生高徒,难道对待姊妹好毫无爱护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