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宜沉思片刻:“这几日湿气重,怕会受寒。”

“是啊,这个屋子潮气很重啊。”叶景行漫不经心地说着。

舒云宜看了他好几眼。

叶景行无辜地回视着她。

“你怎么不回太傅府养伤。”舒云宜含糊地问着。

“哎。”叶景行叹气又不说话。

“怎么了?”舒云宜下意识皱眉。

“这样只怕养病都不安心了。”他幽幽说着,颇为惆怅。

舒云宜不说话。

世子在京都受伤不是小事。

他如今一口咬定是摔伤的,坚持不和玄明堂扯上关系。

若是回了太傅府只要每时每刻都要被人叨扰。

舒云宜嘟囔着几句。

叶景行依旧是一脸哀愁之色。

“算了,等会让叶夜带你回之前住的地方吧,我让张婶收拾一下。”舒云宜板着小脸说着。

“我监督你养伤。”

叶景行露出为难之色。

“这样不好吧。”

舒云宜冷笑:“少来,我又不是傻子。”

她从被褥中抽中一张薄纸。

“还日理万机处理政务呢?”她把那张薄纸拍在他胸前,“脖子上的药新鲜的很。”

她伸出食指摸了下脖颈处的草药。

“色泽鲜艳,水润浓稠。”

“又骗我!”她伸手把粘在手指上的药,顺手摸到他脸上。

“伤好了,找你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