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利的剑锋鹤唳风鸣,凭空搅出三分杀气,在舒云宜脸颊上露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与此同时,叶景行手中竹笛在空中划过一丝风鸣,挡在长剑面前,坚铿之声,宛若金玉。

两人平静又冷漠地对视着。

“将军小心。”

“世子好身手。”

舒云宜浑身蓄着怒气,瞪着番海:“我老师所犯何罪,为何要抓他。”

“所犯何罪。”他扭头看向王来招,“明真先生知道吗?”

王来招冷笑:“识人不清,怀璧为罪。”

番海笑:“那便是这个罪了。”

“带走!”

“不准!”舒云宜张开手拦在他面前,愤怒说道,“这是什么罪,你分明是滥用刑罚,仗势而为。”

番海嗤笑:“这是你老师自己认的罪,与我何干。”

“‘怀璧’二字,何以服天下。”

“明真先生乃是白鹿院长,文人典范,将军就不怕得罪天下人。”

舒云宜愤怒而大声地质问着,漆黑的眼眸盛着一团火。

麻生街安静极了,街道上空荡荡,所有人都不敢看向这边。

玄明堂众人躲在柜台后面,畏惧而悲愤。

“让开。”番海冷冷注视着她。

“你必须要给我一个理由。”

“虽无显迹,意有之。”他长剑抵在舒云宜面前,冰冷的剑锋倒映着舒云宜愤怒的双眼。

“王来招意欲谋反,官家亲旨。”

“你若不让开,便一同拿下入死牢。”

那抹剑锋蓄着烈日,几乎能闪的人睁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