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徐看着屋内剑南王侍卫依次退下,一张脸冰冷如刀。

“少主。”温潮看着那具尸体,为难道。

“张武和剑南王侍卫发生冲突,被当场格杀。”他的视线厌恶地绕过那具尸体,平静说道。

温潮沉默应下,指挥着,把尸体抬下去。

叶景行站在邱贞房间面前。

邱贞自小在军营长大,大家对她都颇为宠爱,对她之前地所作所为也都是痛心疾首为主。

她只是被关押着,没有被绑起来。

“世子,进去吗?”叶夜胆战心惊地问着。

叶景行摇了摇头:“邱叔来了之后就让他带回去吧,今后都不要靠近剑南道了。”

叶夜心底松了一口气,又气又急地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长叹一口气地跟着世子的脚步离开了。

邱贞靠在门边,门缝内依稀还残留着那个影子,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影子消失在门口。

她一双眼瞪得极大,眼尾通红,眼眶蓄满眼泪。

“我不喜欢你了。”

她盯着地面上自己的影子,喃喃自语。

“邱叔来了。”纣恩开门的时候,已经看到收拾妥当的人。

“你自小心气高,我便怕你走错路。”他跟在她后面唉声叹气。

“明知错误还要一条路走到黑,我不信你看不出来。”

邱贞停在原处,顺着她的目光只看到一批纯黑色的骏马。

马边上站着叶景行,身形修长,气质清冷,眉眼如刀,是一贯的冷峻模样。

“他看舒云宜的时候。”邱贞眯了眯眼,“是笑着的。”

她在脸上比划着:“这里,还有这里都是笑意。”

纣恩直叹气。

少女心事热烈的不加掩饰,任谁看不出来,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