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反了。”叶景行想起几日前街道温如徐的来信,淡淡说道。

“你在城外等着。”他低头说道。

江云宜皱眉,嘟囔着:“我去后面军医营。”

不带他反驳就立马拎着药箱往后面跑去。

“竖旗。”叶夜大喝一声。

“剑南军来了。”

“叶景行来了。”

接二连三的喊叫声,众人的目光瞬间落在城门口的玄甲骑兵上。

剑南军顺着朱雀大街来到皇宫,皇宫大门敞开,尸体躺满一地,血流成河。

“在钟秀殿。”

黑夜中,一人举着火把漫步走来,修长浅淡的身影落在青石板上,逐渐清晰,最终成型。

正是温如徐。

两人剑南道一别,已有半年多不曾见面,书信也是传得屈指可数,可心中的信念却又是越发坚定。

他们隔着青石板,借着微弱的烛光互相对视着,沉默而冷静。

“有劳。”叶景行拱手。

“不必。”温如徐侧首,沉默地避开。

鹬蚌相持渔人得利的战役总是突如其来的开始,猝不及防地结束,除了最后的渔翁所有人都是束手就擒的猎物。

剑南军好似一把破空的长/剑,撕开焦灼着的战场,双拳抵挡四手,轻轻松松,宛若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