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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脸色迥异,但是hat可以肯定那里面绝对不会有比自己更好的脸色。(hat的帽子主颜色是黑色,用来比喻四巨头铁青的脸,某知道,这是个再冷不过的比喻。)

暖色调的格兰芬多塔楼,现在,唔,只能说,很有艺术气息的存在着。

就像,唔,hat撇着嘴,努力的在脑海里搜索着适合的词藻,然后这时他才发现了他的词穷,果然书到用时方恨少,hat肯定的点头,不过貌似那种场合一般指的是考场。==(哪种场合那句话都不是那么用的……)

well,那是谁的魔法史不及格的小测验?还少了个角,揉搓成那个立体感前卫的模样。孩子,泄愤不是这么个泄法,趁乱销毁考卷更是罪加一等。

不过谁说格兰芬多没脑子来着?人家可是把名字部分扯了来着。==(不过貌似这个世界有种东西叫笔迹,这个世界有种魔法叫恢复如初……)

翻倒了的长条沙发,于是那椅子碍着你们什么了?

hat于是总是很不明白,前世看电影的时候也有这么一问,打架就打架吧,你打的目标是人,不是物件啊!为毛是人没怎么着,人的身边倒是成了废墟满地、荒芜地带,话说这眼力也太差了点吧?

我们物件找谁惹谁了?==(你倒是很能站对立场……)

威慑?还是躲的太快?这可是真有技术含量的躲避,往往受伤的只有墙壁……墙壁哭吧哭吧,不是罪吗?--

咳,回归主题,hat轻微拨动嘴角,低声指挥着ignatz在低气压的环境下挟着自己勘探现场,缅怀hat为此一役逝去的同伴们。(某可以扇你吗?这种时候是搞笑的时候嘛!hat低头沉思数秒,果断回答:我拒绝!==某……无力,请不要像你二哥夜宝那样说话找不到重点,谢谢。)

受到重创的不是男生宿舍,反而是绣着蕾丝边充斥着香水味的女生宿舍。

这是个奇怪的现象,难道说那些男生打着决斗的名义暗行偷窥之实?咳,我们不能怀疑我们自己的学生,那些可爱的小蜜糖,呃,真是恶寒,hat一直觉得赫尔加的博爱哲学为他所敬仰,那是需要多少勇气才能散发出来的腻人荷尔蒙啊。

很显然,hat此时调节气氛的活动并没有得到多少收获。

四巨头们的脸是越变越难看,越变越千思百转、蕴涵无限危机和杀气。在场没有受伤的学生们不知道该庆幸还是向rl哭诉,这样史无前例的低气压,他们宁可去面对医疗翼的魔药味以及生骨水的可怕折磨,也不要在在这里哪怕多待上一秒钟。

现在举手申请自己也不幸受伤,是不是晚了点?医疗翼还有床位吗?其实地板也可以凑合的。

hat笑眯眯的看着学生们以及面如死灰的脸,得出了他们心里的答案。

好学生模范代表ignatz小姐昂首挺胸,神态自然甚至带点“我就说吧,你们会倒霉的。”的眼神责备的看向了那几个自己学院的学生,至于其他学院的,她管他们去死。==(好有同学爱的典范……)

hat稍稍数了下,发现果然赫奇帕奇的人是最少的,安静的小獾?或者说,几乎没怎么被卷入争端、可以无视的路人学院?小透明的存在……--

继扫帚门事件之后的又一女生宿舍门事件,hat晃晃帽尖,果然孩子是最不安生的存在。

“a、daisy、carey、hunks……”一连串的名字准确无误的从萨拉查的嘴里吐出,被点到名字的学生像是在风中摇摆的浮萍,颤抖着、惨白着、祈祷着。

“以上所有人,在医疗翼的希望你们仅存的脑容量还记得通知他们,我们会抽出时间,在校长室恭候你们这些觉得已经长大到可以为自己负责了的绅士、女士们开一个短暂的茶话会,一个一个来,时间我们会另行通知。希望你们还不会愚蠢到事先串口供,请不要让我再一次对你们的智商失去最基本的信任。”

利索的转身,紧抿着唇的萨拉查从ignatz手里接过hat,首先离开了格兰分多塔楼。

另外的三个人也多看了几眼自己学院的学生,然后鱼贯离开了,脸上的表情同样阴沉的就像是英国最糟糕的阴雨天气,ignatz则被去而又返的戈德里克一起带走了。

“这是我第一次站在风口浪尖,和一顶帽子一起。”ignatz的回忆录里写下

第10章

霍格沃茨凌晨,八楼的校长室里,睡眠被一扫而空,低气压让hat觉得难以喘息。

这是个什么情况?事先没有了解清楚事情的始末,事后过于自责而放过了战争的火苗,现在真正的大事发生了,所有的人却反而学会了沉默。

即使脸色迥异,但是hat可以肯定那里面绝对不会有比自己更好的脸色。(hat的帽子主颜色是黑色,用来比喻四巨头铁青的脸,某知道,这是个再冷不过的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