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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张怎样的脸,才能让自己词穷;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才能让自己都为之吸引;那是一份怎样的张力,才能让自己忘记了呼吸。

如墨的黑短碎发,在昏暗的烛火下反而闪烁着奕奕的光彩,那种不用摸就好像能知道触感的绸缎般地极致丝滑,仅仅是发丝就已经让人有了爱上“他”的理由;(请不要认为某在给洗发水做广告,谢谢==)

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部分——脸上的肌肤真的是如陶瓷一般,毫不夸张,忍不住的冲动想要捏一捏那水嫩;(这不是护肤广告,真的。--)

面部是属于东方人的面孔,但是却特有的带着西方人面部的立体感,很巧妙的融合。像是一排小扇子的长睫毛下是微闭的双眸,整体的表情堪称安详。不是那种死尸般的死气沉沉,也不是没有生命力的那种没有活力,而是一种实实在在的安详,嘴角含笑,好像在耐心的等待着苏醒。

一句话概况就是,美人,还是美人,他只能是美人。(请相信萨拉查同学的审美吧,远目,茶,这不能是某爱看美人被压的恶趣味哦,真的不算哦~==)

hat的眼睛睁到再也不能更大的地步,他不可置信的看看自己的身体,然后看看萨拉查。

“萨拉查?他是全裸着的吗?”

==有的时候,有种人其实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能让你升起一种想掐死他的冲动,等他开口以后,你会后悔为什么刚刚只是冲动而没有付诸实践……这种人请参考rhat作为样本,谢谢。

萨拉查很有先见之明的做好了心理建设,对于语不惊人死不休的rhat,你最好永远不要报以任何的期望,那根本不具备任何的实际参考价值。

“也许你应该换一个物主代词,好比‘我’。”

于是萨拉查顺着hat的思路回答了这么一个答案,根本不准备去追究他不合时宜的问题以及谈话内容,他没有惊呼出“她是你的秘密情人吗?”或者“原来你有这种嗜好啊~”等意味深长的神经质感叹,其实就很不错了,人要学会知足,特别当你面对的是rhat的时候。

“好吧,就算是‘我’,呃,这感觉可真怪,萨拉查。我想我还不能习惯称呼这个东西为‘我’,现在问题来了,我怎么进入那个里面,像是穿衣服一样吗?”

==你可以问的再个性一点吗?

萨拉查勾起唇角优雅得体的假笑,随意的依靠在门边,脖颈上缠绕着basilisk,她还在吐着血红的芯子,构成了一副邪魅而又窒息的黑暗画面。

“也许你可以试着冥想,我也不是很清楚,亲爱的。我从来没有穿过……你所谓的‘衣服’。具体的穿衣过程,请自行研究,我是服装设计师,而不是你的生活指导师,不是吗?还是说,你还是个baby,需要aa的贴心小帮助?”

那个尖酸毒舌的黑发男人又回来了,hat在心里叹气。

长时间的小眼瞪闭眼以后,让hat都有些想要放弃了,真的,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呃,穿上这件衣服!果然古人诚不欺我也,身体不过是皮囊,但是该死的谁能告诉我,我该怎么裹上这身皮囊!

萨拉查环胸看着不远处在石质台子上搞笑的一幕,还真是意外的可爱。让他不自觉的想要逗逗那个一贯喜欢咋咋呼呼的帽子。

微微俯下帽尖的hat,苦恼的看着眼前自己的身体,目不转睛的仔细盯着,好像要把那层表象的皮肤看穿、直至看出什么花样来。hat紧抿着唇,额头上具现化出来黑线,帽檐都开始微微颤抖,他好像和自己在对峙着,可爱到爆棚。

同样是一人一帽的画面,和戈德里克在一起的hat只能让萨拉查火大,而这么一副画面却让萨拉查想要大笑,实在是太可爱了。

加油吧,我可爱的帽子,萨拉查恶劣的在一旁看着笑话。

第20章

hat最后怎么进入身体的,他已经忘记了,折腾了大半夜,最后还是在萨拉查讽刺态度明显的提示下找到了方法。再睁开眼的时候,就是一阵天旋地转,而刚刚还觉得萨拉查其实就是故意看自己笑话的念头早就被不知道扔去了哪里。

萨拉查也是有些紧张的,半握着的手被汗水侵湿,第一次他有这种忐忑不安的感觉。明明很有把握,但是却比自己身临其境还要紧张。

相比于某些完全没有自觉的帽子,只能说斯莱特林先祖,您值得我们膜拜。

hat睁开眼的第一感觉是奇怪,然后还是奇怪,真的的很奇怪。有多久他已经忘记了这种掌握自己身体的感觉?那些模糊的过去就像是南柯一梦,好像从不曾发生。直到这一刻,那烙印在灵魂深处的熟悉感,席卷了自己。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才能让自己词穷;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才能让自己都为之吸引;那是一份怎样的张力,才能让自己忘记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