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斯垂德听到这方才明白过来,这克利夫兰街十九号的房子是独栋的四层别墅,从楼下的装饰打扮就知道十分有格调,什么瓷器、金银器、油画、钢琴之类极为有格调的装饰品随处可见。

除了被他们当场在三楼的豪华房间里抓住的两个男人,其他人估计是听了动静跑又来不及,便直接躲在了这间佣人房间里。

说白了这里就是个专门为贵族男士们提供的,让他们用来干些在如今这个社会看来十分伤风败俗的事情罢了。

雷斯垂德轻笑一声,淡淡说道:“也不单独约个地方,这么多人在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难堪吗?”

听见雷斯垂德这话,瓦尔兹突然抬头反问道:“有什么好难堪的?不过就是那档子事罢了,谁也不是圣人!再说了……王子殿下在我隔壁房间叫|床的时候,我可没觉得他有什么尴尬的!”

瓦尔兹这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连雷斯垂德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看着这里装修的富丽堂皇的倒不知道这位房间与房间隔音效果这么差。

“雷斯垂德我们得先走了,再耽误下去更容易出事情。”阿西娜微微走来看着他说道,还未等雷斯垂德回话,一旁的瓦尔兹也站了起来道:“我也先走了!”

雷斯垂德歪着脑袋问道:“你去哪啊?”

“回家啊!”瓦尔兹便理直气壮的回答道,“怎么?你还打算把我扭送去苏格兰场不成?你敬重的兰开夏公爵可受不了这么大的屈辱,怎么?你打算让他失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