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卧室中捏着帽檐的雷斯垂德却有些出神的望着她侧脸的剪影。

他早该知道阿西娜这样美丽而又特别的小姐怎么可能只是一朵落入俗尘的交际花。即便她举止轻浮不似寻常高贵小姐那般高傲而轻慢,可骨子里流淌着的终究还是让他高不可攀的血液。

也许那晚的一切,连那匆忙的吻都是一场不合时宜的遇见罢了。

雷斯垂德一想到这不免自嘲的低下了头,怎么好像自己还是十七八的年轻人一般仅仅为了一个吻而如此心神不宁。

突然间阿西娜的声音从阳台处传来,“那个血玫瑰为什么要穿成女人的样子?”

雷斯垂德听见声音只猛地站了起来,缓过劲来方才缓缓走近倚着窗台道:“不知道,他就是那样的变态吧!最开始因为有目击证人我们一直也以为是个女人,直到歇洛克勘察现场时发现了半枚残存的脚印,依据脚印的深浅方才断言血玫瑰其是个男人。”

“异装癖?性别认知障碍?”阿西娜小声嘟囔了两句又问:“他的作案动机呢?只是简单的仇恨宣泄吗?”

“或许吧!如今已然是死无对证了。”雷斯垂德微微走近想要看看阿西娜到底在画些什么,阿西娜却猛地起身站在画前昂着小脸道:“你不许看!”

“为什么?”

阿西娜微微皱眉,为什么?因为画的是你啊!

可她转念一想……

是啊!可是画的是你又怎么了?我有什么好隐瞒的!做贼心虚?不可能!不可能!姐姐当初可是摧草辣手啊!怎么会为了一个吻而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