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想到这里,他感觉自己腿间那处胀痛起来,放在以前,这种想发泄的感觉刚出现时,他就可以用第一卫所学到的方法强制压下去,可这一刻,他却觉得无法控制,或者说,他不想控制。

甚至,他又想起徐胜的话,引诱着他一步一步向他极少探知的领域走去。

夜色正浓时,月光偷偷的从窗帘缝隙里闯进来,照在时让双眼紧闭的脸上,他侧着身体,身体躬着且微微颤抖,一边动作一边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因为第一卫所的第六条例就是,不论是快乐还是痛苦,都绝对不能表现出来,即便是独自一人处于最暗之时。

而他现在,也不知自己是痛苦,还是欢愉,他只知道自己需要这样做,否则他担心自己会忍不住破开那个温软身躯所在的房间的门,将刚才未完成之事继续下去。

终于在身体一阵紧绷后,他安静下来,他没有立刻清理身上的东西,而是想起十五岁时的那个夏天,在那个狭小逼仄的房间里,他因为做了和刚才相同的事情,被倒吊在房梁上,在他的身边,是同因好奇一起自.慰过的小伙伴渐渐冰冷的身体。

“你知道你为什么能活下来吗?”教官的声音犹如毒蛇一般在他耳边响起。

“因为我比他强大。”他以为是自己身体强大的恢复能力。

可一向面无表情的教官却笑了,拿起注射器狠狠的扎进他的血管,在他昏迷的最后一刻,他似乎听见教官在说着什么,可他不知道自己是没听清还是忘了,现在,他已经完全回忆不起来了。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像今天这样放纵过,即便是配育部要求他这样做,他也只是听命而为。

自己这是怎么了?

这边时让在回忆过去,那边躺在床上的程小树也并不好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二细胞觉醒的缘故,她现在的听力比以前要灵敏的多,所以时让在房间里做些什么,她都听得清清楚楚,他的开始,他的律动,他的喘息,他的结束,都清晰的传进她的耳朵里,即便她捂住被子堵住耳朵,也依旧仿佛就发生在耳边一样。

其实,如果不可以关注时让,她可能也听不到他在自。慰,可偏偏睡前她想确认下他是不是真的睡了,谁知用心一听,就听到了那些声音,让她又是尴尬又是庆幸。

也就在这时,她想到了两人第一次见面的那天,想到了那个猫型移植者信誓旦旦的说时让在配育时杀了她的妹妹,可为什么时让这几次却都放过了她,而且刚才,已经是箭在弦上的状态,他竟然也能忍下来,如果他真是那样的人,就算她自己把全身骨头敲碎,他也会将任务进行到底才对吧。

可他却停下了,而且还帮她解除药性,最后自己动手解决。

难道,那件事,真的有隐情?

因为有心事,她夜里并没有水踏实,偶尔几次的睡着也被噩梦惊醒,梦中,她还生活在自己原来的世界,家中,母亲在做饭,父亲在浇花,花盆边家里的那只调皮的狸花猫正拨弄着枝头的花,一切是那么的怡然自得。

可突然,狸花猫变了,变成了那个攻击时让的女人,她张开血盆大口将毫无知觉的父亲吞了下去。

“爸爸。”她惊叫一声从床上坐起,这才发现是做噩梦了,伸手抹了一把脸,竟然全是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