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嫣然却在看见下一场的彩头时,失了颜色:“那是我母亲的遗物。”

而余嫣红似乎也看中了这个彩头,央了余家二哥出场。

明兰当机立断:“我去求我家三哥哥去。”

长枫学过马球,而长柏在齐衡那儿,不好大动干戈找他来。

齐衡与长柏的比赛已经分出了胜负,是长柏胜了。

饶是长柏是个喜怒不容于色的,面上也有了点笑意。

难得。

齐衡也知道缘由。他微笑道:“虽说我这一局输了,但长柏兄,其他地方我可不一定会输你。”反正如兰心悦与我。

长柏迅速隐了笑意:“我只知道我这一局是赢了。”你应该知道我们盛家不是好欺负的,如兰还有我这个嫡亲的哥哥撑腰。

齐衡挑眉,这个动作由他做出来,没有丝毫轻浮气息。

他庄重地解下腰间的玉坠子,递给长柏:“齐衡愿赌服输,还劳烦二哥哥将这玉佩交到五妹妹手里。”

长柏接过,摸到玉坠子上的痕迹,面色一凝,翻转看了玉坠子几眼,果不其然看见了小小的元若二子,更让长柏气血翻涌的,是旁边刻着的兰草花样:“齐衡,你!”

好啊,我就奇怪今日的齐衡好像是没使全力的样子,原来是在这里等我。

齐衡笑道:“二哥哥,齐衡愿赌服输。”他有些狭促道,“莫不是二哥哥想自己私藏这块玉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