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也这么认为,那咱们就是朋友了。”九阿哥走到他面前,伸手与他勾肩搭背。

庆丰弓着腰配合他的动作,心里猜到他肯定还有后话,嘴里却道:“是是是。”

“既然是朋友,爷在城外建了坐名花宛……”

“奴才过两天带人去赏光?”庆丰试探道。

“亲兄弟明算账,爷那里都是别处看不到的花。”

庆丰还有什么不明白,只当是破财免灾了,当即就掏出一叠银票递给他,然后道:“奴才还有事,得家去了。”

“走吧,爷的名花宛在西郊,去之前提前和管事打个招呼。”九阿哥这才放开他。

与在场的几位爷道了个别,庆丰这才赶紧带着人下楼,等走出茶楼后,抬头望了眼二楼的窗户,感叹了一下真是祸从天降。

“这小子还挺有钱。”九阿哥数了一遍银票,随手分了言晏晏一半。

见言晏晏不接,九阿哥便转手都交给贴身太监,让他先收着。

“让皇阿玛知道你还学会敲竹杠了,且等着挨训。”大阿哥道。

“他自己主动给的,再说去哪玩不得花钱,何况名花宛那么好的地方。”九阿哥振振有词。

说完,他想了想又道:“今儿这茶我请了。”

“这就想封我们的口?”三阿哥笑着道。

“那你们说还想去哪,我都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