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昏迷的孩子是最先生病的人之一,由此可见,此病发作到后期是能致人死亡的,时间一拖,可能就是几条或几十条命。

可一味不常见的药,找起来也没那么容易。

“苏培盛去拿纸笔来。”四阿哥吩咐完,看向孙大夫,“麻烦你详细说明此药的外观,我派人去找。”

时间紧急,不等苏培盛应声,言晏晏先一步从空间里拿出纸笔来。

屋内的人瞧了眼她的衣袖,在这种时候,倒也没多余心思去深想。

孙大夫接过纸笔,不但详细写明自己当初发现此药的环境,还画出一副栩栩如生的小图。

拿起纸看了看,四阿哥递给苏培盛,吩咐他转交给村口的石侍卫。

“我的儿!”

“娘你怎么了!”

“你别吓我啊哥!”

苏培盛前脚刚走,屋子里突然传来几声焦急地叫喊。

“快,外面还有药!”看到又有几人发作,孙大夫一面喊一面带着人端药进来。

发作的人似乎是头特别痛,一面叫一面用力敲打着自己的脑袋,时不时发出干呕的声音。

那几个人喝完药后,安静的躺在床上,看那发黄的面色与乌黑的指甲,若非胸口还有轻微的起伏,简直像死人一般。

即便有稳定病情的方子,在缺少关键药物的情况下,没有人能高兴起来。

尤其是在熬出来的药全部被喝完,那药只剩孙大夫手里的样本,众人都怕再听到有人发病的消息。

房间里太压抑,而且孙大夫也不建议他们久呆,于是一行人从屋里出来。

言晏晏想到自己的能力,问道:“这种药你可有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