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师尊不是这个意思，他是遣我过来看看七杀大人是否有所异状……”

“能有什么异状？我派偃甲过去，他不高兴。我不过去，他也不高兴。我若是去了，我自己又不高兴。真真难缠。”

“七杀大人，师尊心里还是为您着想的，您就不能迁就他一下，偶尔露个面什么的？”

“嗯……说到这个，我倒有个想法，你俯耳过来……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二

数日之后，大祭司沈夜召集众人议事。

破军祭司谢衣与七杀祭司瞳双双出现，谢衣一直走在瞳身边，时不时搀扶一下。众人知晓瞳身患顽疾，只以为谢衣是在帮衬他，未曾怀疑。

会上，沈夜问瞳：“七杀祭司，前几日本座命你制造一批新药，可制成了？”

瞳点点头。

“可需要人试药？”

瞳点点头。

“需要多少人？”

瞳竖起十根手指。

“七杀祭司为何不说话？哑了不成？”

瞳：“……”

沈夜拍案而起：“好你个七杀祭司！本座说了多少遍，开会不准派偃甲充数！你派个偃甲鸟偃甲鱼便也算了，竟还造了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偃甲人出来！你当本座是瞎的吗！胆大包天，反了不成！！！”

谢衣：“……惨了。”

沈夜指着谢衣：“你说，这偃甲人可是瞳指使你做的？”

谢衣满头大汗：“弟子不敢欺瞒师尊……正是……”

沈夜怒气稍平：“念在你受人蒙蔽，本座就不罚你了。把这偃甲人拖出去烧了，给城民取暖！”

“啊？师尊，这偃甲人好歹也是弟子的心血，放着看看也不错，为何要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