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淡淡的看他一眼,“说吧,出了什么事?我没健忘症。”尼玛,中午才出的茬子晚上就忘了,吴邪并不觉得自己有老年痴呆。

祥子听了悻悻然,他也只是随口一说罢了,接着神色一正就说开了正事:“那人手底下有个副堂主叫二狗子,不知道爷听说过没有?”

吴邪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了口茶,然后慢慢放下,看向祥子,“杂猫杂狗的我不需要知道,有什么事快点说,没空陪你打哑谜。”

“是。”祥子就快速说开了,“那二狗子今天派人捎了张请柬,说是请你去翡翠园一聚,我估计他肯定不安好心。”

吴邪咂了咂茶滋味,也顺带着把事情顺了一遍,邪魅的笑了,“那东西想上位,就想着要踩着我上去。”说着嗤笑一声:“真对不起这个名字!”因为受爷爷吴老狗的影响,再加上吴邪自己也养狗,对这个“狗”这个字眼十分敏感,此时就觉得配这么个玩意儿十分别扭,什么东西也能用“狗”这个字当名字吗?

“那爷打算怎么办?”

“凉拌!”吴邪笑了,“他是什么身份也够资格邀请我吗?难不成我还要亲自动手收拾他?以后别问这种问题,不然我会以为你脑子进水的。”

祥子也笑了笑,“也对,这次的确是我问多了。”

“还有什么事吗?”

“那个,听说王横的兄弟是秦铭,那个人也算个人物,你看我们要不要先下手为强?”

“的确是个人物。”吴邪点头。

对于那个秦铭他还是比较欣赏的,为人精明理智,谋略也是不差,最重要的是行事风格一向光明磊落,最讲义气。当初吴邪整治杭州这地界的时候秦铭一直都保持中立,为人也洒脱,甚至亲自来吴邪这里讨个明道走。吴邪见他虽然不好收服却也是个汉子,也就没有动他,他底下的堂口也就成了现在杭州少数没有被吴邪整合却也没有对吴邪产生敌意的势力之一,一直以来都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