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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说这个。”景亦忽然出声打断他道。

路酒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赶忙道:“抱歉,我只是想告诉你……”他的话音未落,不远处就迎面走来了两个男人。

他们看到景亦也怔了一下,笑容变得僵硬起来。

景亦的眼神迅速从凌厉归于平静,他主动上前道:“这不是景大少和景二少么,真是难得一见,听说您二位忙得很,该是瞧不上这小小的展会才对,怎么也有空过来?”

姓景的其中一个男人看到景亦身边的路酒后咬了咬牙,可他身边的兄弟却忍不住破开口大骂道:“景亦你个吃里扒外的贱货!”

路酒一听就冷下了脸,刚要开口就看见景亦对他摆了摆手。

“这又从何说起?”景亦淡笑着从口袋里拿出方巾擦了擦脸上压根没有被喷上的口水,接着嫌弃地扔掉它道:“我大学毕业自己出门打拼,可从来没吃过景家一口,不比二位少爷娇生惯养,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还不是自己家的锅,真不知道家里是怎么教导的二位少爷的餐桌礼仪,真是难看。”

大家族里总是有一些乌七八糟的事情,比如景亦的母亲带着他几乎是净身出户离的景家,比如后来的小三带着两个孩子上位,比如闻时渊的病是受了母亲的遗传,父亲由于间接害死了他母亲,被程家打压进了尘埃里。

但总归景亦争气,而且由于闻时渊的母亲去世前与他的母亲交好,程家也一直不承认景家新少爷的身份。

两个男人脸色红了白白了红,当即就要挥起拳头砸向景亦,结果中途眨眼的瞬间就被路酒拦了下来。

路酒略施气力一个一脚踢在小腿骨上,两个男人登时脸色惨白,哀叫不止地跪倒在地上。

这边的变故惊得周围人都呆住了,看清楚闹事的人都是谁以后,大家又匆匆举步离开。

路酒打电话叫来了保安,然后对着两个眼中怒火中烧,恨不得吃了他的弱鸡淡定道:“两位少爷请吧,这个展会虽说不是我主办,但主办人是我兄弟,我清理个把人出去想必他不会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