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跑吗,姑娘?”
菲比茫然转头,是两个男人,其中一位手臂还裹着绷带呢,就挂在胸前。受伤的男人喝得不少,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这么晚可、可不□□全。”
“啊,”她看清了男人的脸,“你是仓库里的那个人。”
随着他们走近,绷带男也看清了她的脸。
“是、是是是你!”
男人蓦然瞪大眼,顿时酒醒了八分,他惊恐地大叫一声:“操,我不想再进医院了!”
他的同伴急忙扶住了踉踉跄跄的伤患:“怎么回事?”
绷带男挣扎着挥舞双手:“快,快打电话给阿奇!”
菲比:“哎?”
……
直到被两个从酒吧走出来的男人拎到了某所公寓前,菲比还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只是听到了阿奇的名字就跟了过来。一路飙车,那个绷带男已经彻底清醒了过来,他离菲比远远的,满脸警惕地瞥了她一眼,然后敲响房门。
片刻过后门开了。
阿奇走了出来,他只穿着一件条纹衬衫,下面还是睡裤呢,显然是被人从睡梦中叫醒后胡乱换上的。阿奇很是不爽地打量了两个男人一眼:“你他妈有什么事不能等到他妈的明——”
后面的话没说完,因为阿奇已经看到了菲比。
菲比:“晚上好。”
阿奇:“……”
绷带男:“我我们在酒吧门口发现了她,阿奇,你可是和政府的人说好了不再相互试探的,我我觉得她图谋不轨!”
图谋不轨什么,酒吧可是公共场合,她一个小姑娘还能对你们几个大男人心生邪念不成。
阿奇扶额,几个道上最凶狠的混混被身高不到一米六零的女孩打出心理阴影,说出去他都嫌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