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菲比知道,七千万美元只是个诱饵,不论梅林打算如何具体操作,艾格西最终都会松口的。

“说不定值得呢,”因而她坚持道,“试一试总不会有坏处,不是吗?”

“……”

拉契夫没回话。

服务生端着酒瓶再次走进包厢,他为拉契夫和菲比斟满酒杯。菲比的注意力几乎是立刻转移到了面前的玻璃杯上。

她从没喝过酒,尽管菲比多次提及,可梅林也好,邦德也好,甚至是不拘小节的帮派分子阿奇都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她。

菲比好奇地端起了酒杯。

没喝过酒,但哈利还是尽职尽责地了教授了菲比饮酒礼仪。她以最淑女的姿态握住玻璃杯,扫了其中温润剔透的玫红色液体一眼,然后微微举起,对着拉契夫一个示意,然后将杯沿送到嘴边。

女孩轻轻地抿了一口,然后红酒滚入喉咙,菲比的动作蓦然一停。

两秒之后——

“咳、咳咳!”

她手忙脚乱地放下红酒酒杯,用餐巾捂住了嘴巴。

怎么这么难喝!看起来明明是甜甜的东西才对呀。所以说几位男士动不动就拿着威士忌或者红酒杯子,到底是在享受什么,他们有受虐倾向吗!

拉契夫自然把菲比的反应看在眼里,他侧了侧头,然后站了起来。

男人走到菲比面前,从胸口的西装口袋里抽出了手帕,菲比几乎是立刻就认出了那是昨晚那一条。

“第一次喝酒?”

他用手帕擦去残留在菲比嘴角的痕迹,男人的拇指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摩挲着她的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