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你要我下班后陪你去喝一杯吗?今晚算我的。”探长好心的关切着。对他来说,确保约翰的身心健全是控制住夏洛克那个小疯子的不二法门。

“不用了!”医生被自己突如其来的强力否决语气吓了一跳,随后立即回想起夏洛克那混帐灌输在自己脑海里的错误范例,“哦,抱歉……我是说,今天我的状况不是很好,改天吧。”至少得等到那骇人的画面消失一阵子后再说。该死的夏洛克。

“是吗……?好吧。如果你需要,呃,和正常人谈谈心事,给我打个电话吧。”虽然不确定发生了什么事,但探长还是一如往常的像朋友般给予建议。毕竟跟疯子相处久了的确会累积压力,不能怪他。

“等等,我想到了……约翰,如果雷斯垂徳不适用的话,或许你可以——”夏洛克像是发现新物种般雀跃不已的想要提出新的想法。

“闭嘴!不准说!你要再提那件事我就一枪毙了你再自尽——”侦探的话还没说完医生立刻感到全身一阵恶寒,他觉得相当不吉利,没准情况会比洒盐驱邪跨火盆都没用还糟。

“我有哪里不适用了?”探长有点介意自己被人家没头没脑的给否决掉,不禁想要问个究竟。

“你可以试试麦克罗夫特的裸体!他跟我一样全身光滑皮肤细致(特别是额头),而且我们的脚一样长——”

“……”

“……”

夏洛克终究还是没搞清楚问题的重点;

约翰已经拒绝搞清楚任何问题的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