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夏洛克还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只是笑起来的时候眼角皱纹多了些。

雷斯垂德很快就成功说服了麦克罗夫特一起参加医生每年的例行义诊行程,反正他们的钱多到两三辈子也花不完,特别是当夏洛克上了年纪停止了任意破坏建筑物的行为之后。

在英国的时候,他们四个人每天下午会一起喝茶,约翰和雷斯垂德喜欢聊些关于运动和天气的话题,但最后话题多半还是会回到当年那些穿梭在伦敦大街小巷被那两个该死的兄弟给搞的一团混乱却又令人怀念的日子里;夏洛克有时候会静静的拉着小提琴,闭起眼睛享受着约翰在身旁的陪伴,偶尔会和麦克罗夫特下下西洋棋,顺便调侃对方日益稀疏的发际线。

在那些念不出名字的地方时,麦克罗夫特总是能够在晚餐时凭空变出一凭上好的葡萄酒,让大家就着星光对饮,他最喜欢的就是看着雷斯垂德闭起眼睛享受着晚风吹拂,他叹息的样子依然像当年一样性感诱人。

他们仍然时常提起那三年的空白,曾经不堪回首的记忆如今成了生命中闪耀的光荣印记,就像医生身上的伤痕,因为曾经痛过,才能将生命焠链的如此美丽。

坚定的信仰才能克服漫长的等待和无尽的坠落,但他们都知道线的那端有人在等着。

世界很大,能够让你把心留住的地方才能算是家。

“约翰,我回来了——”

“……妈的、你这该死的混蛋!”

番外之一 消失的侦探与波希米亚的华丽禁语

“约翰……轻一点,那很痛。”

“夏洛克,你如果不要一直乱动会好过一点。我要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