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事实上比关键证人下落不明还令人心烦)去搜约翰的房间,但他不敢,因为那很可能会破坏他和对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亲密关系(万一约翰再也不碰他或拒绝其他一千种他们还没尝试过的游戏)。于是他忍住了(尽管那几天他甚至一度绝望到差点要打电话给英国政府寻求政治庇护)。

然后又过了几天,约翰(极其)罕见地从诊所开小差坐上了(不吉利的)黑色礼宾车从(邪恶轴心国统领的)麦克罗夫特手中接过了一个牛皮纸袋的文件,然后神秘兮兮的将它夹杂在公事包里挟带回房间藏了起来。

夏洛克几乎要崩溃了(他都能听到脑海里传来理智线断裂的声音,清脆响亮)。

他传了上千封简讯(使用一种新开发的电脑病毒)给安西亚和她的可敬老板(以及百分之八十的英国政府部门),逼得对方率领了整整两车的特工和电脑技术人员查封了他的房间和221b单位里所有的手机和电脑。

麦克罗夫特只是对他亲爱的弟弟摇了摇头,轻轻叹了口气之后在他手里塞了一张纸条(比古腾堡圣经更神圣并记载了足以令所有宗教起源都相形失色的珍贵讯息)。

但上头的答案让却夏洛克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他思考了整整(无眠的)两天后,决定是时候该和他的好医生进行一场开诚布公的讨论。关于他们的伴侣关系,以及其他一切相关衍生的可能性。

“约翰,你是不是,呃,某种层面上,对于我们之间的性行为感到不满足,或是相对意义上想寻求一些,嗯,异于一般社会普遍认知并且某种程度上很可能不被广泛接受的尝试?”

“……english, sherlock speak english, please”

“你花了大把功夫蒐集到藏在房间里的那些文件,我知道他们是什么了。”

“什么?你怎么…?是谁……?噢天啊,你真的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