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自己就是对方身上坏掉的地方。

他试着转身逃避,但约翰只要一发现对方离开了自己视线就会开始疯狂的寻找他,那种绝望到几乎歇斯底里的神情让周围所有人都忍不住跟着心碎。

当他抱着约翰时,坠楼的画面又会像一再揭开的疮疤,他都能感受到那种撕裂心脏的剧痛像循环播放的梦靥般将对方吞噬殆尽。

他逃不了,也无法面对。他被困住了。颤抖着。无法呼吸。

雷斯垂德是第一个察觉到不对劲的人,于是他偷偷和麦克罗夫特说了几句话。

一星期后,大英帝国政府给自己安排了一趟家族旅行,夏洛克被架上了飞机,约翰紧紧跟在他的后头,一句话也没说。

柬埔寨,暹粒省(sie reap)

“麦克罗夫特和夏洛克上哪去了?”

约翰神色紧张地问着,但他身后那片充满禅意的奢华大厅显然并未被他的不安情绪影响,依旧维持着淡然的静谧祥和。

“冷静点,约翰,他们只是去和皇室打声招呼。”雷斯垂德一派悠闲的摊坐在精致的丝绸缎面沙发上,手上还端着杯散发着些许柠檬香气的香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