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想知道细节的,医生。”探长扶着额头像是想起什么不堪的回忆般,“但麦克罗夫特至少三五年之内不能接近墨西哥和邻近地区……至少在中南美洲黑帮撤销对他的追杀令之前都不行。”

“换个角度想,至少你们成功征服了东南亚。”

“看,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出现在这里而不是马丘皮丘的原因。”探长无奈的耸了耸肩膀。

“嘿,听着,谢了,greg……关于这次旅行。天知道我多需要放松一下,特别是从夏洛克回来之后。”约翰叹了一口气后总算在探长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脸上的表情也缓和了不少。

“没什么,别放在心上。我和麦克罗夫特也很久没出来走走了,福尔摩斯夫人一直很介意她儿子没能给我搞个像样的蜜月旅行——倒不是说我会在意什么的,你知道的。”雷斯垂德盯着自己手上的戒指,有些不好意思的骚了搔头发回答着。

“我懂。但不管怎样还是替我向麦克罗夫特说声谢谢。”约翰接过了侍者递上的沁凉饮料,感觉全身的紧绷神经一下子舒展了开来。

夏洛克不在的期间,他其实一直都不是自己一个人,麦克罗夫特和雷斯垂德总是不着痕迹的出现在他的生活中,默默支持着他,陪他一路走了过来。

他们就像一堵坚实的墙,每次在他觉得自己快要崩溃的时候,只要一转身就能找到歇息的地方,让他喘口气,重新开始。

虽然大部分的时候恐惧和心痛都不会因此减少,但至少他能继续走下去。

就像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