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笨蛋把编号2674和2676的石块弄相反了,它们上面的花纹虽然衔接的起来,但里头内容的前后顺序颠倒了。”夏洛克用不以为然的表情指着修复后的壁画雕刻其中一段。

“你怎知道内容不对?等等……你看得懂古柬埔寨文?”探长抢先一步提出了质疑。

“废话。我还知道如何分辨泰文和寮国文字。”侦探翻了翻白眼,用一副理所当然的不耐烦表情回应着。

“怎么分?”约翰迫不及待的追问着。

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遇见会读暹逻文字的西方人,印象中,某个在这里拍过电影的性感女星身上也刺了一段类似的经文,那对他来说简直酷毙了。

“这个——”侦探指着面前石碑上的柬埔寨文,“是痉癵的蚯蚓带着蕨类的长尾巴,而泰文是精神饱满举止优雅的蚯蚓,寮国文字则是聚在一起吹泡泡的蚯蚓。”他露出一脸得意的笑容沾沾自喜的解释着。

对夏洛克而言,能把三种文字间的差别用现实世界居民熟悉的东西具体做出比喻简直是他这辈子干过最接近人类的行为了。

但显然这桩伟大的成就并没能撼动大英帝国的地下政府和苏格兰场警探。

麦克罗夫特和雷斯垂德识相的摸了摸鼻子后,默默的移动到下一个解说点,留下一脸陷入沉思的医生和自我感觉过度良好的侦探两人。

“夏洛克,你在哪里学会这些玩意的?”

“边境难民营里的临时学校。”

“联合国分派的驻地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