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eg,容我提醒你,你正在损害我的私有财产……”麦克罗夫特将他狠狠的压在墙上,“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回旅馆的房间继续。当然,届时会由我来示范。”

探长回过神后对上了麦克罗夫特的灼热视线,花了几秒钟才跟上对方话里的暗示,随即一阵红潮泛上了脸颊。噢,该死的。

他忘了这家伙有多讨厌别人碰他的东西。哪怕是他自己的身体。天杀的控制狂。

雷斯垂德瞪了他一眼后顽强的挣扎了一下,麦克罗夫特立即松开了手,用一种极其优雅却无比傲慢的态度,像在宣示自己的领土主权般,低声在对方耳边说了几句话。

一瞬间,探长的脸上出现了夏洛克无法解读的表情,那是一种带着点无奈与宠溺味道的恼怒,因为它背后的成因太复杂,约翰曾经试着向他解释过几次,他却始终没搞懂。

不过他至少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自己最好不要打扰他们。

在那些流亡的日子里,他搞砸了很多,也从里头学会了很多,那些真实世界居民的所谓常识。

虽然他真的、真的、很想冲过去告诉探长那蠢蛋有关于人体胸腔的结构密度和共振传导之类的,能用逻辑解释的科学原理。

他默默转身离开了那个愚蠢的烟囱塔,在崩塌的石堆上跳来晃去,偶尔抬头观察那些穿透了屋顶冒出来的小细根,抠抠墙上的百年藤蔓,敲敲每块他觉得放错了地方的笨石头,在心中记下每个佛像上的不同笑容,放进他的数据资料库里分门别类的收好。

告诉自己总有一天他将学会那些表情各自代表了什么。

短篇十 末日之后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