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有了璁之后,他才收敛了原来那种寒冰一样的气息,但不多,也就收敛了一点,而且还是因为璁刚出生的时候总被他四季如冬一样的气势给吓哭他才不得不在她面前有所收敛的。
奇也怪哉,难道真的是因为芪?
那个任性妄为,一看谁不顺眼就用鼻孔看人破口大骂的芪?
漓觉得世界有些玄幻了。
殃的目光触及那座黑暗的,没有任何光亮的房子时,脚下的步伐因为心里的疑问而放慢了。
就连院子外面照明的火把也没燃起来——按照往常,应该在天一黑就点燃了才对。
身后快步赶上他的漓喘了喘气,“你走这么快gān什么?”
漓顺着他的视线一看,入目的是他家黑漆漆的房子,旁边就是自己家灯火通明的屋子,心下了然。
漓笑着拍了拍殃的肩膀,“她们应该在我家呢。”
溪在他出门的时候提过一下。
漓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殃他们暗着的家。
现在还没回去,看来不止两个小的玩的很投机,恐怕两个大的也玩的忘了时间。
殃的眉舒展,看了笑嘻嘻的漓一眼,没说什么,大步朝着他家走去。
“哎哎哎,你等等我啊走那么快gān什么?”
这人是假的吧,他今晚都累得够呛,这人还能健步如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