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蘅表情一僵, 旋即道：“需要向叶总监汇报工作的人还有很多, 你要是不方便的话, 可以往后顺延。”

为什么她总有种杜学姐并不想让她回公司的感觉？是错觉吗？

屈艺无意识的用指尖摩挲着手机，隐约像是捕捉到了什么。她思忖片刻, 开口道：“我现在有时间, 这就过去，麻烦学姐稍等我一会。”

“……”杜若蘅本想再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个“好”字。

“那学姐回见。”说完, 屈艺挂断了电话。

TY，似乎所有的风波都是从这里开始的……屈艺垂眸, 眼底闪过一抹深思, 她刚出院, 杜学姐的电话就拨了过来，是巧合吗？

还是，刻意为之？

屈艺存了几分戒心，给陆瑾之发了一条短信之后，这才朝TY行去。

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嘟嘟声, 杜若蘅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紧，表情挣扎变幻了许久，终究还是化成了歉意。

她点开拨号，手动输入了一串背的滚瓜烂熟的号码，铃声响了三下，电话便被接通了，“她已经出发来TY了。”

电话那边没有回应，听罢便直接挂断了。

杜若蘅无力的垂下胳膊，手机碰撞在地板上发出砰的巨响，她没有理会，只是垂着眼帘呆在原地，眼底铺满了歉疚与绝望。

被负面情绪笼罩的杜若蘅并不知道，她的通话消息一点不拉的传到了一个人的电脑上。

“若衡……”楚歌听着耳机里传来的声响，眼中掠过了几分复杂与疑惑，“究竟是什么威胁，能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朝小艺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