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也心中突然产生一种难以抑制诡异扭曲的掌控欲。
他单手捉住少女纤瘦的手腕,低眸望着皮肤下的青色血管,哑着嗓子:“都听见了吗?”
初梨腿脚发软,颤颤开口道:“听见了。”停顿后,她说:“陈也,有问题要和父母好好沟通,你也不要难过,我看你父亲也是喜欢你的。”
初梨知道,她嫁给陈也两年后,安丽死了,死在陈也的手里。
他这人总是说话算话的。
就像当年说要在她的胸口上黥上他的名字,就一定会动手黥字。
陈也低头看着她颤抖的睫毛,起了兴致,问道:“可怜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初梨想到那个总是在深夜里独自坐在窗台抽烟的男人,灵魂深处透着孤寂哀寥,她心里有点难受,说:“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的父母也是爱你的。”
陈也嗤笑:“好了,我不想听安慰,我不需要。”
不需要悲悯,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
他是陈家的独生子,含着金钥匙出生的高贵太子爷。
即便没有人爱他,他也是被供着的大少爷。
陈也抬起下巴,使唤她:“去给买瓶水。”
夕阳绵长。
初梨想一跑了之,但她不敢,跑的一时跑不了一世,她买完矿泉水给陈也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