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回家啦。”
陈也坐起身,抬起下巴使唤她,“帮我从抽屉里拿条内裤。”
初梨躲在被窝里,“我才不去呢。”
陈也说行,“我裸/睡的。”
初梨气鼓鼓下床去给他拿内裤,随手往床上一丢,气急败坏,“你恶熏熏。”
流氓。
和陈也睡了这么多年,她能不知道陈也压根没裸/睡的习惯!?
陈也边穿裤子边说:“你和陆阿姨说了多久的话,她今天才回去的这么晚。”
初梨撒谎心虚,结巴道:“不……不想告诉你。”
陈也不喜欢别人打扰他们的生活,不管是陌生人还是熟悉的人。
初梨记得有一年,她过生日,请谢曼和程南双来家里做客,她事先告知过陈也,丈夫没意见,她才敢大大方方的请她们过来。
谢曼她们买了花和蛋糕,带了啤酒。
她们从下午聊到了晚上,陈也七点钟到家,拎着蛋糕盒,刚进门时看上去心情都还不错。
他微笑着说:“看来你们已经吃过蛋糕了。”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陈也去了书房。
初梨自在许多,以为他真的不介意。
谢曼带了六瓶大乌苏,一瓶下肚她就神志不清,趴在沙发上像个废人,哭唧唧的说自己要睡觉。
也不怪初梨酒量差,大乌苏后劲的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