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酒有什么意思,”魏晴是西北儿女,又是军营里长大的,豪爽得很,“人生苦短,就得喝最烈的酒。”

王一玲深以为然,“魏晴说得对,不过可以拿一坛果酒来给温雅喝,她没什么酒量。”

蓝朵朵可不想喝烈酒,忙不迭的道,“我也要喝果酒。”

王一玲理都不理蓝朵朵,跟没听见一般。

“哎,”蓝朵朵叹了口气对沈鸾道,“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很危险呢,早知道会遇上王一玲,我就不去找你出来了。”

沈鸾倒还很镇定,“没关系,早死早超生。”

蓝朵朵咽了咽喉咙,干干一笑,这也没这么严重吧。

“王一玲,其实你也用不着太生气,”蓝朵朵准备劝一劝王一玲,“你看,阿鸾她不也没告诉我吗?”

王一玲坐在沈鸾正对面,面无表情的看着沈鸾,“那一会儿我帮你把气一起出了。”

蓝朵朵:……“那到也不用。”

很快,酒送上来了,王一玲嫌弃酒杯小,直接用了瓷碗。

一派十几碗的酒,看着就让人腿软。

“这酒还挺香的哈,不过,”蓝朵朵语气一顿,“你真把她喝出点什么事,以太子殿下对她的在乎,你说太子殿下会不会来找你算账啊。”

提着酒坛准备继续倒的王一玲手一顿,太子为了沈鸾,都甘愿当一个面首,如果沈鸾真出了事,太子不来找她就怪了。

但如果就这么放过沈鸾,王一玲又觉得不甘心。

温雅见状,把王一玲手里的酒坛子接了过去,“已经倒了这么多了,喝完再倒吧。”

王一玲哼了一声,“你也别说我逼你,我先喝为敬。”

说着她端起一碗酒,咕咚咕咚就喝下了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