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莹润饱满的米粒。
姜诱:“……”
她之所以会知道,是因为姬阏这厮擦完以后,还炫耀一般把拇指给她看,同时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明显了。
姜诱真不觉得有什么好笑,笑个屁啊你笑啊笑的,嘴巴上粘了颗饭粒都这么好笑?那要是她讲个冷笑话,姬阏不得被笑死了?
于是,姜诱面无表情推开他手,颇为冷漠严肃道:“给你讲个笑话,你想听吗?”
就当姬阏得了绝症,她现在是在做好事。
姬阏从袖中掏出帕子,优雅将米粒拭去,接着抬眸望向她,唇角往上弯了弯,“诱儿说的笑话,要听。”
姜诱无视这肉麻麻的眼神,撇过头去看都不看他一眼,这样才能说出她的笑话:“为什么我叫姜诱?”
半天不见身旁人回应,姜诱沉不住气后转头,跟他眼神对视了三秒。
结果,姬阏想了想道:“大概因为,特别诱人?”
姜诱:“……”姬阏这一晚上,是跑去学了吹彩虹屁?
她打了个哆嗦,连忙把头转回,不看他才冷静,“告诉你吧,是因为我口味重,吃菜爱多放酱油。”
她话音这才刚落呢,就看到姬阏一手撑着桌子,一手用宽袖掩住脑袋,哈哈哈狂笑出了声。
姜诱:“……真这么好笑?”
“好…好笑,哈哈哈哈哈……”姬阏哈哈哈的声音传来,显然是不准备顾他公孙子都的形象了,肩头伏在桌面不住抖动,连跟着宽大的袖摆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