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惠勒的儿子……“对不起，我和他别不熟，基本很少能在惠勒身边看到他，对此无法发表任何评价。”

说是不偏不倚，但从一个好孩子和一句不熟悉里，高下就已经立刻能评判出来了。

“惠勒这些朋友倒是识趣。”刚刚从中国赶回来的萨巴蒂诺看着报纸如是说。

威廉挥了挥惠勒的日记：“其实都是惠勒的功劳。”

老爷子把一切都铺好了。在惠勒日记的最后，写满了威廉可以联系的电话，以及标注了这些人都在哪本日记里的那一页中有提及。惠勒很爱写日记，写的还都是十分详细，包括了种种他对一个人兴趣爱好的发现与推测。

“这才是惠勒最大的财富。”

一方面能尽最后一点老师的情谊，一方面又能以此为条件，让威廉帮助他的孙子守护住他下的版权。

惠勒的“朋友”都是和他年纪差不多的业内名宿，对于子孙不孝深有体会。所以在威廉打去电话后，之前因为奥斯卡和威廉有交情的，都是二话不说的表示支持；之前没有交情的，也大多直言了不会去帮惠勒的儿子那个混账。

当然，他们也有人让威廉劝爱德华收手。

“不是我们不想收，那可是爱德华的亲爸爸呢，但是……是惠勒先生死咬着始终不肯放手。”

“他简直是在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