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皇上有些晃神,温言说的话都没有错,他无法反驳。

让他稍微欣慰一点的就是,温言说的话当中都没有流露出对言滕飞的爱意,她对言滕飞的偏袒可以归结于保护自己的下属这一类感情去。

皇上有些不确定的看向顾乘风,而顾乘风只是看着温言。

皇上犹豫了,也许是他猜错了,温言根本没有这个意思。

或者说温言心里潜在的有这个意思,只是自己没有发现。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自己打破这种情况还有必要吗?

或者可以找个机会直接把这两个人分开,或者早点把温言的婚事确定下来,也许会比较不容易发生冲突。

其实皇上还是怕把事情闹开的,他可没有那个习惯敢与自己的刁蛮小公主对抗。

而且现在的温言,说出来的话,办出来的事儿,不知为何总让人有信服的感觉。真是越来越有先帝雷厉风行的风格了。

以前的温言想要他答应什么事儿,就会生气撒娇。可是现在的温言会一步一步的解决问题,让他逐渐掉进陷阱,然后无法再继续自己的主张。

“所以说,父皇究竟在担心什么?难道我堂堂香雪国的大公主,连送一把剑给别人都办不到吗?难道父皇送这把剑给儿臣,还要规定这把剑的最终归处吗?那既然如此,父皇干嘛要绕一个弯把剑先赐给儿臣,还不如直接由父皇自己赐给自己想赐给的人呢。”

温言说着说着,就表现出有点不满和生气了。这种情绪这个时候出来恰到好处。皇上的气势已经节节败退,这个时候皇上会特别没有自信,会去不自觉的担心温言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