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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九担心梁颂,脸上难免就带了几分焦急之色。

路谨知看在眼里,安慰她道:“令兄应该无大碍。习武之人,受这么点伤也不算什么。”

这话让初九极为不舒服,但是路谨知是恩人,她不愿反驳,只说:“但愿如此。”习武之人么?在她的记忆里,梁颂所擅长的仅有磨镜而已,他会武功,是因为他是梁逍的哥哥吧?她有些黯然。

路谨知不知道她的想法,又道:“可是我不懂他为何一直昏迷不醒,莫非他身上还有暗伤?”

初九摇头:“他好像先前中了迷药。”

路谨知一拍脑袋:“这就是了。我说呢,小方壶的灵药,极为灵验,哪里是一点小伤都治不好?”

“小方壶?”初九好奇,“我曾听我哥说,方壶是仙境。难道小方壶也是?”

路谨知隐隐有些得意,不自觉地挺了挺脊梁:“是啊,小方壶虽然凡乡,但是与仙境也差不到哪里去了。那里玄宗极为昌盛,修行之人极多……”

初九对此不大感兴趣,但也不好不给他面子,只能面带微笑,不停地点头。

路谨知越说越起劲儿,过了好久,他才察觉到初九有点心不在焉。他讪讪的,低声说道:“抱歉,一时忘情了,没有打扰到你吧?”

他这样,初九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涨红了脸,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是我的错。你说的很好。”

迷药的药劲儿过去,梁颂清醒过来。他方才做了个梦,梦到梁逍已经醒过来了,他们都在现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