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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永亭得意洋洋:“怎么?”

“很好很好。”她又搜罗出一捆来,其中夹杂了几本诗词,她想要的不是莽夫。

骆永亭迟疑了一下:“那你拿我爹的剑谱,是不是也该让我翻检翻检?”

他垂涎她的剑谱很久了。她刚嫁过来时天天练剑,功夫之比爹爹也只差那么一点点;爹爹让着她是女流,每次都输给了她。她不是说她好多事情都不记得了么?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未必不能诈她一诈!

薛瑾微微一愣,难道说那剑谱也不是原主的?她下意识就要当真,待瞧见骆永亭骨碌碌直转的眼珠子时,心下恍然,只怕这小子在撒谎。

她冷着脸:“半个月!”

骆永亭撸起了袖子:“你给我等着!”他抱起那一捆书,半个月?哼!

少年人虽然惫懒,但终究『性』子高傲。骆永亭废寝忘食,刻苦攻读,每天顶着俩黑眼圈在府里晃『荡』,倒是少做了许多恶事。

薛瑾也没闲着,刻苦练剑,但是也只是看着唬人而已。明明剑谱上说剑意精妙,可她既领会不到,又掌握不了。

为了表示母子和睦,薛瑾一向是和骆永亭一起用餐的。两人作息习惯不同的,凑到一块也不容易。

有次她琢磨剑招去的迟了些,骆永亭就当着她的面吩咐下人:“撤下去,撤下去!圣人有言,一举一动,皆有教化。误了用膳的时间,谁还能给她补回来不成?”

侍女左右为难,瞧瞧这个,瞧瞧那个。

他得意洋洋地瞥了薛瑾一眼:“还不撤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