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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瑾也莫名其妙,料想大约是原主认识的人,看样子关系还颇为亲密。但很明显此刻不是认亲叙旧的时候。她只是笑了笑:“将军认错了。”她神情坦『荡』,目光清明:“妾并不认得将军。”

她心说,这事儿可有些麻烦,如果骆永亭因此误会她和萧泽,致使二人生了嫌隙。这日后可不大好相处。

不是她以恶意揣测萧泽,只是她生怕骆永亭在他手下不好对付。

“真的不认得?”萧泽犹有不信。

薛瑾笑笑:“说来惭愧,妾出身乡野,并无多少故交。况且,先夫亡故之后,妾大病一场,前尘往事尽皆不记得了。想来也是天意。”

骆永亭脸『色』青青白白,极为尴尬,她自那次悬梁之后,变了许多。她也说过她是因为那个缘故不再记得旧事的。

薛瑾的话音刚落,便有『性』急的人骂道:“说来说去,都是那狗皇帝不好,害死了永安候……”

他的话语成功地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同仇敌忾骂皇帝,夸萧泽,畅想美好未来。

薛瑾这才松了口气,用眼神安抚骆永亭。放心啦,儿子,妈没想着不要你。唉,话说养儿子可真累。

义军在宛州休整,他们也在宛州暂时安定下来。骆永亭出手阔绰,将自己从京中带来的钱财捐献给了义军,博得了上下的好感。他在宛州城声望渐起。

他见义军散『乱』无纪,忍不住出言说了几句。唐礼心中一动,向萧泽建议,让骆永亭前去训练新兵。

毕竟是永安候的独子,兵书啃了三年,其中不乏训兵练兵之法。他少年心『性』,做事务必要做到最好。这里又是他梦寐已久的地方,他在军营中混得如鱼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