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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瑾无力扶额,这算什么,聪明反被聪明误么?

秦央见她脸『色』变幻,温声说道:“殿下莫怕,只是让御医来请个脉而已,不必吃『药』的。”他跟了三皇子六年,从未见过这位主子请御医,再大的病都要自己扛。他也曾问过她,她只说是怕吃『药』。

薛瑾咬牙:“不需要御医,御医来了给你看病。”

秦央苦笑,催促内侍加快步子。

终于到了文渊殿,薛瑾快速下辇,对秦央吩咐了一声:“我要沐浴更衣,任何人不得入内。”就躲进了寝宫。

秦央多年习武,视觉敏锐,方才他分明看到了什么东西。他脑袋嗡的一下子变成了空白。定了定神,他随手抓住一个内侍问:“你看到什么没有?”

那内侍战战兢兢:“没有,奴婢什么都没看到。”

不可能!他刚才明明就看到她的身后有点点血迹的。她从马上掉下来的时候,他检查过她,她那个时候没有受伤,这血迹是从何而来?即使是她咬破舌尖吐血,又怎会脏了那里?

他追了上去,她的寝宫房门紧闭,他伸手一推,门被闩住了。他心头疑虑更重:热水还没到,她在宫里做什么?以前的点点可疑之处此刻都浮现在他脑海,她从不让太医看病,她沐浴更衣时,从不许宫人伺候……疑点太多太多了。

他又笑了,怎么可能?那想法太过匪夷所思,他不敢再想下去。只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若想除去,可就难了。

未几,几名内侍抬着热水和浴桶过来,在寝宫外请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