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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担忧的委实早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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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胎十月,一朝分娩。

周暄生产时,路征守在产房外。产房里挺安静的,只有产婆“使劲儿、使劲儿”的声音。

路征随手拉过一个人:“怎么没有声音?里面怎么没有声音?”

他怎么听不到妻子的声音?他心头涌上了悔意:他早就知道生孩子是很危险又辛苦的事情,他怎么还让她涉险?

他就该拦着她的。

路征面色苍白,额上冷汗涔涔,如同生了大病一般。

路随玉轻声道:“不用担心,女人生孩子都这样的,头胎会更慢些。不过暄儿现下身体好,无碍的,不必担心。”

路征不说话,心说,这一次就够了。再不让她涉险了。